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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初信者的护教故事

文/Dr. Richard L. Pratt, Jr    译/王志勇    校/陈彪

 

 

从前有一个人,名叫吴防卫。他听人传福音,就接受了耶稣为他生命的救主,只是他不太会为信仰辩护。信了耶稣之后,吴防卫心中充满了喜乐,而且非常火热,要传福音给别人。他就去拜访邻居夫妻,多疑的淮一傅和固执的兹信琦。走进他们的庭院,吴防卫就想起了他们一同度过的许多夜晚。那时,吴防卫还不信主耶稣,他们在一起总是嘲笑邻居中信耶稣的人。吴防卫希望兹信琦和淮一傅一家人都能慢慢晓得基督里的新生命,这新生命是他白白地得来的。兹信琦和淮一傅已经听说吴防卫归信了什么“新的宗教”。当他们欢迎吴防卫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吴防卫明白回头是岸。一场冲突是在所难免了。吴防卫想方设法告诉这对夫妻,他们需要接受基督的救赎,但是,说到每一个地方,兹信琦和淮一傅都会打断,表示反对。

 

兹信琦大声地说:“其实,你并没有真正相信你的宗教是真的,对吧?讨论宗教真是荒唐。你我都知道,基督教是不合乎科学的迷信。别再这样了,吴防卫!不要期望我会相信这无法证实的东西。”

 

吴防卫感到非常惊奇,因为他自己信主的时候,并没有遇到这样的困扰。“也许这只不过是兹信琦的固执而已,”吴防卫自言自语说。此外,那个淮一傅对福音信息的反映也没有好到哪里。

 

“吴防卫,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的,你的心意也是好的。但是,我认为对宗教之事无法确定。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宗教,我们无法决定哪一个宗教更好,” 淮一傅说。“你说要与上帝同在,必须信靠耶稣。你这样说,也太自高自大了,而且也是心胸狭窄,不宽容别的宗教。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要更谦虚一点。”

 

淮一傅的反应,使吴防卫不得不思考。“也许我在信靠基督之前,并没有仔细地思考。也许我自己是太固执己见了。”不会辩护的吴防卫垂头丧气、疑惑重重地离开了淮一傅和兹信琦一家。

 

在回家的路上,吴防卫遇到了他新结识的一位基督徒朋友,名叫石证嘉。石证嘉抱着厚厚的六大本书,他总是带着很多书籍和文件。石证嘉很有头脑,但他总是说:“总是有什么新的事实出现。”吴防卫就把他和淮一傅与兹信琦的交锋告诉了石证嘉,石证嘉很是同情。他也曾经和很多朋友分享福音,因为对方不信而感到过沮丧。石证嘉劝解说,“你所遇到的问题是,你没有充分的弹药来支持你的见证。要说服不信的人,你要用事实作证才行。”吴防卫和石证嘉就开始谈论证明基督教的证据。石证嘉在各个学科中发现了很多对基督教观点极其有利的证据。事实上,石证嘉积累了一大堆支持基督教的证据,越攒越多。石证嘉的自信使吴防卫万分惊喜,他就邀请石证嘉一起重访淮一傅和兹信琦一家。

 

淮一傅和兹信琦在此见到吴防卫很高兴,也欢迎石证嘉一起到他们家中。吴防卫介绍石证嘉,说他是一个“晓得事实根据的基督徒”。淮一傅和兹信琦都为此感到高兴。现在他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吴防卫的思想了。

 

“吴防卫告诉我说你们不是基督徒,”石证嘉开始谈话。“你们不相信基督,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原因?我发现有很多的事实表明基督教是合理的信仰。”

 

石证嘉首先列举了上帝存在的证据,开始读给兹信琦听:“首先,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有某种上帝存在。其次,因果律显明世界的存在必然有一个神导的起因。第三,宇宙的次序表明有一位上帝存在,他是宇宙次序的设计者,”石证嘉很有信心地一一道来。

 

固执的兹信琦指着房间里的书架说,“你不知道这些证明都过时了吗?很早以前都被人否定了。你不能因为有许多人相信上帝的存在,就证明说上帝确实存在。有史以来,人们相信的东西多着呢,后来都证明是错误的。另外,谁说世界必须有一个神导的起因?因果律本身就是值得争议的,即使我们暂时不管因果律如何,从逻辑的角度而言,世界的终极原因并不是上帝,而是物质。再者,世界的涉及可能来自偶然的组合,或者众神们努力的结果,为什么非得是你所称的上帝呢!假如你没有更好的解释,我担心你的事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石证嘉。”

 

石证嘉有点灰心,他转向淮一傅。淮一傅说:“石证嘉,我不像兹信琦那么确定,但我确实知道你的证明也是不确定的。要知道上帝是否存在,并不容易。支持上帝存在的证据,我见到过;不支持上帝存在的证据,我也见到过。我想任何一个诚实的人,在这个问题上最好还是沉默不言。”石证嘉虽然受到了阻挠,但他并不就此认输。

 

“为了辩论的缘故,让我们姑且假定有一个神存在,”石证嘉建议说。

 

淮一傅和兹信琦都表示同意。

 

“我相信耶稣是道成肉身的上帝,圣经是上帝的话语,”石证嘉争辩说。

 

淮一傅和兹信琦回应说,“你有什么证据来支持你的这些主张呢?”

 

石证嘉说:“耶稣宣告他就是上帝,他不是疯子,也不是骗子。所以,他必定是上帝。”

 

兹信琦沉不住气了,她说:“石证嘉,我不是疯子,也不是骗子,如果我确信我就是上帝,并且这样宣告,难道这就证明我是上帝吗?另外,很多著名的历史学家都在争辩耶稣是不是真有其人。如果真有其人的话,他是不是真的自己宣告是上帝,还是一个问题。你不能因耶稣自己宣告是上帝,就证明他是上帝。你最好还是去找更有说服力的事实来作证,石证嘉先生。”

 

“复活的事实如何?”石证嘉回答说,“那坟墓是空的,这当然证明耶稣是上帝了!”

 

兹信琦争辩说:“首先,要说耶稣确实复活了,你需要提供更多的证据来说服我。我想,如果耶稣不是上帝,就会有更合理的解释。”

 

“我也不赞同你的说法,石证嘉,”淮一傅承认。“宗教神话多的是,令人不可置信,不可能知道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石证嘉几乎绝望了,他的语气变得有点强硬:“圣经说这些都是真实的,而且我能证明圣经是值得相信的。圣经中,没有任何的矛盾之处。历史学家和科学家都证明圣经是可信的。圣经本身也宣告是上帝的话。”

 

“你说什么?”兹信琦争辩所。“我认为圣经中充满了矛盾之处。耶稣是人,同时又是上帝,这合乎逻辑吗?另外,有许多著名的权威人士说,历史、科学和圣经有清楚的不同之处。”

 

淮一傅也插话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是好的,但是你的证明并不令人心服。”

 

这时候,吴防卫插言说:“石证嘉,算了吧,你搜集了许多事实资料作证明,但我看,你和我一样辩护不了什么。我想你现在也是黔驴技穷了。

“确实有点,”石证嘉回答说。“我想,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思路如此敏捷的不信者。我们需要回家尽力搜集更多的证据。”

 

“这有什么用处呢,”吴防卫说。“你自己去搜集事实吧。我看这些事实帮不了我什么。”

这样,他们就向淮一傅和兹信琦道再见,各自回家去了。

 

次日,不会辩护的吴防卫遇到了号称是“圣经能手”的纪尧真。听前天晚上发生的事,纪尧真说:“我早告诉你就好了。石证嘉搜集事实来证明基督教信仰,他的方法本身就不对。你绝对不会说服不信者相信的。我们所能作的就是传福音,并要求他们相信。”

 

对吴防卫来说,纪尧真所说的至少一部分是对的。石证嘉的所有事实都无法说服淮一傅和兹信琦。“也许纪尧真是对的。也许对于基督教信仰,我们不应试图辩护什么,只要传福音就够了,”吴防卫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纪尧真,我们一起去拜访淮一傅和兹信琦,看看你的方法是不是比石证嘉方法好,”吴防卫说。纪尧真表示同意,两人就一同出发,准备迎接另一次会面。

 

“淮一傅和兹信琦,”吴防卫说。“我想让你见见我的朋友,‘圣经能手’纪尧真。”

 

此时,淮一傅和兹信琦对吴防卫的基督徒朋友有点怀疑了,但他们还是保持礼貌。

 

“进来,请坐,”淮一傅勉勉强强地说。

 

纪尧真开始与淮一傅和兹信琦分享他对基督的信仰,说:“我希望你们把石证嘉昨天说的那一套忘记。他想用事实向你们证明基督教,这种做法是错误的。基督教不是合乎人的理性的,基督教所需要的是信仰。”纪尧真继续说道,“事实上,科学和理性是邪恶的。要认识上帝,你只需要凭着信心相信圣经上所说的就好了。假如我们试图通过思想明白基督的宣告的话,那就永远也无法明白真理。”

 

“为什么我要信圣经呢?”固执的兹信琦问道。

 

“你必须相信,因为不信圣经是错误的,”纪尧真回答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毋需思考了?”

 

“是的。”

 

“我不知道淮一傅怎么想,但我自己确信你们基督徒实在是强词夺理。你和我一样,知道基督教是荒谬的、非理性的,所以你就主张不要思考,不要推理。如果没有一些可信的基础,我是不会相信圣经的,”兹信琦总结说。

 

“我想我的看法和兹信琦一样,”淮一傅说。“如果对于基督教,我毋需思考推理,我怎能决定基督教正确与否呢?从你的角度来看,一种宗教和另外的宗教一样,都有可能是真实的,关键是信。石证嘉从以事实作证据来说服我们,我们很难接受。你的观点更难于让人赞同。”

 

这一次吴防卫又很失望,他拉起纪尧真的胳膊,嘟嘟囔囔地说,“算了吧,纪尧真,我们还是回家吧!”

 

后来,吴防卫遇到了郑二柳,很快他们就谈起淮一傅和兹信琦的事来。

 

“郑二柳,你知道,”吴防卫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当我知道无法为基督教信仰辩护的时候,我真是失望极了。”

 

“等一等,”郑二柳打断说。“基督教是可以辩护的,只是石证嘉和纪尧真不知道如何为基督教辩护罢了。圣经也吩咐我们要‘回答各人’(彼前3:15)。”

 

“我知道我确实相信基督,但淮一傅和兹信琦确实能够使石证嘉和纪尧真的辩解几乎无法立足,”吴防卫回答说。

 

“是的,我也认识石证嘉弟兄和纪尧真弟兄。他的意图是好的,也很尽力,但他们所用的方法不合乎圣经。我不能保证淮一傅和兹信琦一定能成为基督徒,但我敢保证,合乎圣经的方法会给他们提供充分的根据,使他们可以考虑接受基督教的观点。再者,这也能够鼓励你自己,增强你的信心,”郑二柳说得很认真。

 

“郑二柳,我现在很难相信你所说的,但是,我想我也应当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你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吴防卫问道。

 

郑二柳就向吴防卫解释了合乎圣经的护教方法,并告诉他在不同的对话环境中,应当如何使用。“首先,你要明白,”郑二柳对吴防卫说,“不管是石证嘉,还是纪尧真,他们在为基督教信仰辩护的时候,都有正确的地方。石证嘉所坚持的是基督教可以用理性来辩护,这是正确的。与不信者辩论,在护卫基督教信仰的一个重要部分。另一方面,纪尧真的主张也很重要。他所高举的是圣经,因为人绝对不能凌驾于圣经之上来裁判圣经。所以,纪尧真把上帝的话语作为不容质疑的权威来向人宣告。”

 

“但问题是怎样才能把这两种观点结合在一起呢?”吴防卫问道。

 

“圣经为我们提供了答案!在《箴言》26:4-5节说:‘不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恐怕你与他一样。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免得他自以为有智慧。’”

 

“我想,”吴防卫高兴地喊道,“一方面,我们讲解圣经真理的时候,要作为不容质疑的上帝的话语来讲解,这样我们就不会和不信者沦为同道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站在不信者的角度来辩论,尽力说服他们。是这样吗?”

 

“差不多,”郑二柳回答说。“在这两种情况下,我们都要运用理性和推理,前者是据理力争,就是站在基督教的立场,根据圣经所启示的真理和证据来回答对方,而后者则是以愚治愚,从不信者的角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破除不信者的盲目自信。”

 

“好,让我们去看淮一傅和兹信琦吧。”

 

当吴防卫和郑二柳到底淮一傅和兹信琦的家中时,兹信琦和淮一傅欣然同意可以和吴防卫的朋友再谈一谈。

 

“吴防卫告诉我,你们两人对于基督教的可信性都有疑问,”郑二柳开门见山。“是不是有特别的原因,使你们不愿信靠基督为你们的救主?”

 

“当然!”兹信琦说。“我甚至都不相信上帝存在,更不用说信耶稣和十字架之说了。为什么我非得信上帝不可呢?”

 

“首先,请你知道我对上帝的信仰是源于我对基督的信靠。当我成为基督徒的时候,我就开始意识到上帝的存在,我从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好,但这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请稍候!让我先把话说完!我之所以相信上帝存在,是因为圣经一再这样说。事实上,离开上帝的创造,我无法相象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不管我向何处看,我所见到的都是上帝的工作和大能。”

 

“假如你所能说的就是这些,那你比纪尧真强不到哪里去。你们让我相信不合理性的东西。”

 

“我明白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作为基督徒,从我的观点来看,相信上帝是非常合乎理性的。当然,你不相信,我并不感到奇怪;你所信赖的是独立自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兹信琦反对说。“我所看的只是事实,我所说的就是我所看到的。”

 

“兹信琦,当我自己有问题,寻求答案的时候,所信靠的是上帝的话语,所仰望的是上帝。但你自己所信靠的是独立思考,并不借助上帝的话语。告诉我,为什么你不信上帝呢?”

 

“因为信上帝是不合乎科学的。”

 

“为什么你认为科学是通向真理的道路呢?”

 

“这是唯一的合理思维的方式,”兹信琦回答说。

 

“谁觉得这样合理?”

 

“对我来说!”

 

“你看,你把你自己凌驾于一切之上,把自己视为真假的最高裁判。这就是你不接受基督教主张的原因。”

 

“是又怎么样?我决定不信基督教的时候,是自己独立判断的,但你决定相信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决定信耶稣,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不是的,”吴防卫坚持说。“在我成为基督徒之后,我知道信耶稣不是我自己的独立选择,是上帝首先拣选了我,并且使我能够相信他。”

 

“你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因为圣经上这样说。但事实并非如此。”

 

“你看,你之所以反对基督教的观点,还是因为你所寻求的是独立自主。请容许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认为你是独立的,不用顺服上帝和圣经,就能晓得真理?”

 

“因为我认为谈论信靠上帝是荒唐的,”兹信琦说。

 

“是的,但你之所以认为这是荒唐的,是因为你所信赖的是你自己的独立性。你是根据自己的思路得出结论的。”

 

“是这样吗?”

 

“你所信赖的是你自己的独立性,但对此你并没有作出合理的解释。你的推理是一个循环论证, 你说你相信你是独立的,因为你相信你独立作出的决定。不管你回答什么,你都无法解释你这种对自己的独立性的信赖,而这种信赖则是你的一切信念的基础。”

“你也是一样,”兹信琦辩解说。

 

“不一样!我并没有说我自己是最终的权威。上帝是最终的权威。维系我毕生的信念的是上帝。我知道这在你看来也许是愚拙的,但从我的观点来看你的主张是愚拙的,没有一致性。不仅在我看来是这样,从你自己的角度看来也是如此。”

 

“这怎么可能呢?

“你所信赖的是自己的独立性,而这种信赖是没有任何的根基的。你自己想合乎科学,合乎逻辑,却摆脱不了这种二难的困境。”

 

“我想我明白了你的要点。但是,信仰上帝确实是不合乎科学的。没有证据表明上帝存在。”

 

“在这个宇宙中,你是不是在每个时刻都无所不在呢?你有没有离开宇宙寻找上帝呢?”

 

“没有。”

 

“如此说来,你就不能确定无疑地说,科学是反对基督教的。你无法晓得所有的证据,所以你无法确证没有上帝。”

 

“我知道科学已经证明了进化论,如果进化论是成立的,上帝就不可能存在。”

 

“进化论只是一种理论,除非科学家知道关乎万物的一切,我们就无法确信他们所声称的知识是正确的认识。事实上,既然你是有限的,又拒绝信靠上帝,显然对任何事物,你都不能确定。如果你确信什么,就忽视了这一问题,只是对自己盲目相信。你绝对不会得出任何确定的认识。”

 

淮一傅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自以为是的兹信琦啊,这就是我一直想告诉你的,”他说。“但是,郑二柳,有一件事情你并没有认识到,你的确定也多不过兹信琦的确定。我们都是无法得到充分的证据,得出确定的认识。像上帝是否存在这样争议性强的事更不用说了。所以,我还是保持不可知论的立场。”

 

“淮一傅,事实并非如此。我知道上帝存在,因为上帝在他的话语中已经启示。上帝是无所不知的,假如我所信靠的是他,我就可以得出真正的认识,虽然我并不是无所不知,”郑二柳回答说。

 

“但是,我们并不能确知上帝是否真的启示了他自己,也无法确知上帝是否存在。我们不得不把这些问题放在一边。”

 

“淮一傅,你的问题是,你想作一个怀疑主义者,既不信赖自己,也不信赖上帝,你认为这样才真正安全。但是,你所完全确信的是我们一定不要那么确定。你和固执的兹信琦一样固执己见。”

 

“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主张我们对什么事都不要那么确定,但要得出如此确定的结论,你自己的认识并不充分。兹信琦确信他是正确的,但要保持这种确信,就不要涉及他的有限性和知识的不确定性。淮一傅确信自己是正确的,但他对此却没有明确的认识。你们为了坚持自己的主张,对于这些清楚的事实却置之不顾。”

 

“但你要承认,这是我们的最佳选择,”兹信琦回答说。

 

“我并不认为如此,”郑二柳说。“忽视问题,保持混乱,自相矛盾,或归信基督,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基督能够救拔你们脱离这种思想的虚妄。他可以赐给你生活的盼望和意义,假如你们想得救,就要相信他死了,又复活了。但愿你们归信他。”

 

“你的辩解很有道理,”淮一傅承认。“但我们不想成为基督徒。”

 

“不论如何,福音也是传给你们的。我希望你们认真地思考基督的宣告。在《约翰福音》3:36节,基督说,‘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着永生,上帝的震怒常在他身上。’”

 

郑二柳和吴防卫离开了淮一傅和兹信琦的家,他们一起回到郑二柳的家中,为淮一傅和兹信琦的得救祷告。吴防卫受到了鼓励;他不再是毫无护教的能力了。他和郑二柳都相信,神会继续在淮一傅和兹信琦的心中动工,使他们归向基督。吴防卫和郑二柳继续忠心于自己的主耶稣基督,忠心地捍卫基督教信仰。

 

 

 

作者简介:

 

理查德•伯瑞特(Richard L. Pratt, Jr),哈佛大学神学博士,第三千禧年事工主席和创办人,前奥兰多改革宗神学院旧约系主任。本文选自他的著作《将人的心意夺回——范泰尔式的基督教护教学简明手册》,本书全文可在第三千禧年事工网站下载:http://thirdmill.org/chinese/books+articles.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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