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 扎根教会 服事教会 建造教会
文/金生
引论
众所周知，开拓大学校园并建立大学生团契对于现今的家庭教会（特别是城市教会）而言并非什么新鲜的论题。据笔者不完全了解，各地有意愿或已经投身大学生事工的教会正在呈上升趋势，并由此生成了数量颇为“壮观”的大学生团契，这说明不少教会正在领受并践行在大学校园传扬福音这一异象，去开辟这块热土，拓展上帝的国度。
在这为众教会所趋的大学生事工“潮流”中，渐渐地会有一些与圣经教导有出入的问题呈现出来，这些问题必须要被关注并回到圣经去解决。笔者在此要提出的问题是：大学生事工并不是也不能成为独立于教会之外的非教会性质的存在。然而这正是当下许多人对大学生事工自觉或不自觉的认识和实践。大学生事工以及大学生团契的建立，理当在一个合乎圣经的教会观中进行，也应该在一个有效的教会牧养体系中发展。
如古代教父所言，教会之外无救恩。因此我们必须要对大学生团契有一个合乎圣经的教会观意义上的定位。大学生事工不能脱离教会，也不在教会以外。以案例教会Y教会来说，它是一个有着整全牧养体系的教会，在这个体系中，大学生事工在神学原理和牧会实践层面上都有着自己明确的定位和不可替代的作用。
通过本文，笔者简要地阐释一下在Y教会这一整全牧养体系中的大学生事工。
一、建基于圣经与盟约神学上的牧会理念
通过教会论的相关概念我们知道，教会是指圣父在创世以前所拣选并赐给圣子的一群人，这群人在历史长河中会不断地被圣灵显明出来，并进入有形的地方性教会。因此可以说教会是一个盟约性的群体，这个盟约性取决于圣父与圣子在永恒中的约定；在历史中被显明的、进入教会这个盟约群体的选民，同样也是因为这个永恒的约定而有了盟约性，所以我们称这些进入教会的选民为“盟约之民（约民）”。另一方面，信徒个人对历史中某个有形教会的委身也可以称之为一个盟约，是他个人与这个教会之间的誓约性关系。
从约民的盟约身份在历史中被圣灵显明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进入教会——并且一生之久都会在这个盟约性的群体中度过。就像一个婴儿在时间序列中诞生而从属于一个家庭并被家庭养育那样，一个约民在历史中被圣灵显明出来而从属于教会，他同样需要在这个盟约群体中被养育、被建立。这也正是教牧学对教会功能的定位之一——栽培，盟约之民需要在教会中被上帝的道牧养、建立。
圣经中不乏对盟约之民在盟约群体中被牧养与建立的教导。通过对这一系列圣经教导的查考，我们会发现圣经中存在着一个使约民在盟约群体中持续有效地被牧养的牧养理念。
旧约中以色列人接受的教育实际上就是宗教教育，以色列人生下来就是在一个盟约的群体中，从小就学习律法，并且一生之久都是在学习敬畏和事奉耶和华。五经中曾多次提到学习耶和华的律法，例如在申命记6章中，摩西就要求以色列人自己学习律法以及他们的后代学习律法，好使他们“一生敬畏耶和华……谨守他的一切律例、诫命”（申6:2）。这说明耶和华对以色列人的心意就是让他们一生在他的话语上不断被牧养与建立，好使百姓敬畏耶和华，遵行他的律法。
在箴言书中，作者教导自己的孩子要“专心仰望耶和华，不可依靠自己的聪明”（箴3:5），并且提到“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道，就是到老他也不偏离”（箴22:6）。由此可见，对盟约百姓在上帝的话语上被“教养”与建立是何等重要，好使耶和华的百姓专一去仰望他，使他们一生走在正道上；而达成这一目的的重要手段就是使盟约之民不断地被“教养”。
在教牧书信中，保罗教导提摩太和提多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要有针对性地牧养和教导。在提摩太前书5章中，保罗教导提摩太对老年人、少年人、老年妇女与少年妇女以及对不同寡妇要有区别性教导；同样地，在提多书2章中保罗教导提多要分别教导老年人、老年妇人、少年妇人、少年人等。我们不难发现，保罗教导的这样一个区别对待式牧养，是一个对盟约之民行之有效的牧养方法。
再者，通过以弗所书4:11我们知道在上帝的教会中设立圣职是手段，其目的乃是要使圣徒被“成全”，使教会被“建立”。这是圣经中的一个一贯性原则，教会中许多的方法论（手段）最终都是要使盟约之民得到牧养与成全。
综合以上所论，教会作为一个盟约性群体，对进入其中的约民一生之久在真道上的牧养与建立都有着责任——仿佛家庭中父母对子女的责任、牧人（对比于雇工）对羊群的责任那样，教会对约民的这种责任可以称之为盟约性的责任。
然而在教会实际地履行这一盟约性的责任时，会面对这样的状况：永恒中被拣选的约民在历史中的显明往往出现于不同的年龄阶段，从呱呱坠地的婴儿至白发苍苍的老者均会被显明而进入教会这个盟约群体中；进一步，教会要思考的是如何使这些不同年龄层的约民在真道上得以有效地被牧养与建立，例如使孩童“走当行的道，就是到老他也不偏离”（箴22:6）。
因此，被上帝呼召出来在Y教会中服事他选民的众同工们，在遵循圣经中关于牧养、建立盟约之民之一贯性原则下，提出了“整全牧养”这一牧会理念，致力于探索、思考一个持续有效的牧养体系来践行这个圣经原则。整合这一理念中的诸阶段就称之为“整全牧养体系”（亦称之为“从摇篮到坟墓的牧养体系”）。
所谓的“整全牧养体系”，是指使在历史中被圣灵显明出来进入Y教会的会众在人生的不同阶段都得到适切、有效的牧养，并使其在真道上被建立、被成全。由此我们要确立学前幼稚园、教会全日制学校、主日学（分儿童和青少年）、大学生团契、职场团契、老年之家等牧养阶段，通过这一循不同年龄阶段渐进性的牧养理念与实践，使约民一生之久都在教会这个盟约群体中得到适合自身状况的处境化牧养，并且使约民根据人生不同阶段的生活处境找到自己在教会中的位置。
以上只是简要地阐释了Y教会的整全牧养体系。至于对这一牧会理念和实践全方位、深入的考究，笔者将另辟他文论述；接下来我们的视角将投向大学生事工在这一牧养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
二、大学生事工在整全牧养体系中的地位与作用
大学生事工的地位以及作用并非是一篇简单的论文可以说尽的，因此笔者尝试以Y教会自己的“整全牧养体系”为准绳来量度大学生事工的地位和作用，一切的阐释都紧扣这一牧养体系展开。
在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具有承上启下的地位和作用，笔者称之为Y教会阶段牧养体系中的咽喉部位，因为在大学生事工之前几个牧养阶段的果效会到这一环节得到验证和提升；同时，后几个阶段的牧养还要依赖大学生事工的支撑和助推。因此，大学生事工是整全牧养体系的关键阶段。
承上的检验作用
若论大学生事工这个咽喉部位的承上作用，对于婴幼儿和青少年的牧养，只有在大学生事工阶段才能得到有效地检验。幼儿时期撒下的种子，在青少年时期开了花，但是真正的果实还是要看大学阶段。
一方面，只有到了大学阶段，这些在婴幼儿和青少年时期被牧养的约民才算是真正地离开父母和自己从小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而走向独立。这个时期是他们开始自主地面对和抉择信仰的时候，而不再是跟着长者进入教会的信仰模式了。因着生活环境的改变，这些从小在家庭或者教会中被牧养的孩子有着不同的方向，关于这一点，有大学生事工经验的牧者们都有着这样的经历：在进入大学的新生中我们会发现很多从小跟着长者进入教会的学生。这些曾接触过基督教的学生在大学阶段会分为两类，一类是继续在教会中被牧养、被上帝的道建立；而另一类则是渐渐地流失，淡出教会这个盟约的群体。因此，我们可以说在大学生事工阶段对那些曾经出入在教会的婴幼儿和青少年的信仰会是一个真正的检验。
另一方面，在大学生事工阶段，可以检视学生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形成并非一日之功，而是伴随着人的生理和心理成长过程逐渐成型的。类似于其他的孩子，在教会中成长起来的孩子们，他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是在大学阶段才渐渐成熟和定型的。但是这成熟和定型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实际上是婴幼儿和青少年时期撒下的种子所结的果实。所以，现今在大学阶段通过这些果实，我们就可以检验出那些种子的性质，对于那些不良的种子所结出的果子，我们要通过大学阶段的牧养归正，并播种福音的种子。笔者以上所陈述的学生淡出教会这一事实，实际上与那些学生从小在心田里被撒下的种子的性质密切相关。
再者，参与大学生事工的牧者们还有着这样的经历：有些大学新生一进入大学阶段就可以胜任小组长的职位，但是有一些新生则连基本的救恩知识都不知道；有些新生可以唱很多首诗歌，然而有些新生连一首诗歌都不会唱。这些差别说明婴幼儿和青少年的信仰存在着真假之分，不同教会对婴幼儿和青少年的牧养的确有着长短之别。通过大学生事工，我们就可以对教会关于婴幼儿和青少年的牧养理念、牧养方法进行检验。
启下的助推作用
论及大学生事工对整全牧养体系中启下阶段的助推作用，可以分述为以下诸点：
首先，大学生事工可以为成人堂提供已经清晰认识救恩并且适应Y教会牧养模式的会众，因为大学毕业生进入下一牧养阶段，使得成人堂点在数量上得到了发展；并且这些进入成人事工的毕业生可以在对Y教会的委身、牧会理念等诸多方面影响到新进教会的慕道友或信徒，从而使成人事工的质量得到提高。另外，毕业生进入成人事工，为他们提供了成长的潜力和动力，因为对在Y教会已经被牧养了三四年的学生可以继续进深牧养，从中培养出宣教士、带职或全职的工人以及参与教会其他事工的人员。由此可见，大学生事工实际上是为成人事工做了长足的预备工作，亦可称为成人的前期事工，其助推作用可见一斑。
其次，大学生事工可以直接为下阶段的事工——特别是成人事工预备较成熟的同工，包括小组长、团契带领者、查经班带领者、诗班成员等。在Y教会，成人堂牧者大多是在大学生事工中成长起来并经过系统的神学装备的工人；成人事工中的组长和其他服事人员大部分也都有着在大学生事工中的事奉经历。在大学生事工中担任组长、团契带领者或者其他角色的事奉人员，在毕业以后进入成人堂，经过一段适应期后，可以继续参与到跟大学时期相同性质的事奉中去。如此一来，在大学生事工中培养的工人也是为成人事工培养的，并且他们经过大学两三年的事奉，在经验和技巧上都是可以在成人事工中胜任的。
再次，大学生事工从长远看，对成人事工起到稳定的作用。在大学生事工中，这些学生对Y教会的委身观以及合乎圣经的爱情观、家庭观等都被建立，他们毕业后进入成人事工并且建立家室。如此一来，Y教会的成人堂点将会是由许多家庭组成的稳定盟约实体，并且这些家庭将会是Y教会成人事工中稳定的中坚力量。因为毕业生成家以后比学生时代在生活处境上更为稳定，责任心和全局观也得到提高；相对于其他在成人阶段进入教会的信徒或家庭而言，他们的长处在于有着在学生事工中被Y教会牧养三四年的经历，所以他们理当是堂点的稳定因素和中坚力量。
最后，Y教会的大学生可以在老年之家中参与服事，照顾老人，锻炼自己。相对于已经进入职场的信徒来说，大学生们有着更多的空闲时间；另外，大学生相对于青少年来说更适合去照顾他人；同时学生们也需要有锻炼自己的机会，操练自己服事人的心志，因此大学生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在老年之家做义工，带领老年信徒唱诗、查经；协助老人们锻炼身体，与老人聊天；在生活上照顾老年之家中的信徒等。
大学生事工与“上”和“下”的互动
在物理学中，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笔者认为这个原理可以生动地应用于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与上下阶段事工的互动关系中。
1、上阶段的互动
1）“反哺”上阶段。教会对婴幼儿和青少年的牧养包括幼稚园、教会学校、主日学和青少年营会等，这些事工的开展都需要师资和管理、领导者，而这资源的储备之所就在于大学生事工。在大学生事工中我们可以呼召并培养出各样的教师以及管理、领导者，经过培训和实习之后的大学生就可以进入到婴幼儿和青少年的事工中去，这些人与婴幼儿或青少年的代沟相对较小，由此会有效地实现大学生事工对婴幼儿和青少年的“反哺”。
笔者在上文中提到了大学生事工对婴幼儿和青少年事工的检验作用，那么通过上阶段的牧养进入大学阶段，并且在大学中接受三四年牧养的信徒，他们亲身经历了Y教会的分段牧养实践，也是婴幼儿和青少年事工的切身检验者。如果他们在大学毕业以后再返回去参与到婴幼儿和青少年的事工中，将会对这一阶段牧养理念的更新以及微观的方法论调整起到重要作用。在这方面，他们应该是倡导者和践行者。另外，因着自己切身的经历，他们会对现今服事的对象有着更深的认同和了解，如此，牧养的果效将会更佳。
2）通过“反哺”壮大自己。因着大学生事工有效地“反哺”婴幼儿和青少年事工，将会提升大学以上阶段的牧养果效，使这些幼儿和青少年的信仰在真道上得到建立和坚固。由此一来，就会产生大学牧养阶段的潜力人群，而且随着反哺效果的提升，这个潜力人群将会越来越大，最终大学生事工也得着益处。并且，有效地反哺可以提升青少年的信仰质量，从而改善大学生信仰状况参差不齐的现状，减轻大学阶段牧养的压力和难度。
同时，由于意识到自己对上阶段有“哺育”的责任，大学生事工一方面要更加关注并认真检验和思考上阶段的事工；另一方面也要努力提升自身的质量，使自己的学生毕业后在整全牧养体系的架构中能够胜任这一“反哺”的事奉。
2、与下阶段的互动——在助推中发展自我
上文中笔者已经陈述了大学生事工对于成人事工和老年事工的助推作用，这样的互动可以有效地激励、促进大学生事工自身的发展。
一方面，因着更多的大学毕业生进入成人和老年事工中，使得他们开始关注并理解大学生事工，意识到大学生事工的现实和长远意义。如此可能带来事奉视野上的两个更新：一是这些成人和老人会把自己家中或者认识的大学生带进教会，从而使Y教会的大学生在数量上得到发展（笔者认为这也是有效的传福音方式）；二是这些成人和老人开始关心大学生，并在资金上支持大学生事工，积极为大学生事工排忧解难，从而为大学生事工持续深入地开展提供了动力。
另一方面，类似于“反哺”上一阶段。当大学生事工要面对下一阶段的需求和发展之时，Y教会的大学生事工就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使命与负担。因此，大学生事工必然要提升自己的质量，从而有效地实现自己对下阶段的助推作用。动力越大，推得就越远，于是发展自身成了当务之急。
最后，笔者要提及的是，通过大学生事工对下阶段的助推，实现了这两个阶段之间良性衔接，如此就深化了两个阶段之间的交流与沟通，更加促进了互动。在Y教会中，成人中的弟兄姐妹可以对大学生进行婚姻和职场方面的辅导，对有各样难处的学生给予关怀。这一点正是笔者在第三部分中要论及的，也是深深期待的。
三、对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的现状与未来的反思和探求
在此部分，笔者将立足Y教会的现有处境并紧扣整全牧养体系来反思我们的大学生事工，以及展望将来的发展。
对Y教会的大学生事工在现有处境中的反思
1．单一的学生事工并不意味着单调，阶段牧养并不意味着分割。Y教会将包括大学生事工在内的持续性事工以年龄和生活处境为界限，划分为诸多阶段，以达到分段牧养的果效，如此的牧养理念并不是要将大学生事工单一化，更不是割裂了大学生事工与其他阶段的联系。在笔者看来，这样的牧养理念反倒使得大学生事工在一个有机发展的牧养体系中活了起来。因为在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一方面有了方向、目标和动力，不再是漫无目的地“扫楼”迎新生直至将他们送出校门，而是要让这些学生一生之久在上帝盟约的群体中被牧养、被建立，大学只是其中的一个阶段罢了；另一方面，在这个整全的牧养体系中，才显明出大学生事工真正的外向交流与沟通，通过对上的“哺育”和对下的助推，才是真正实现了关联，而不仅仅是不同年龄阶段的人坐在一起聚会的关系。虽然这种关系仍旧存在，但是在这个体系中不同年龄阶段之间的关系已经升华和深化了。大学生事工是在检验、哺育和助推中真正找到并实现了和不同牧养阶段关系的升华与深化。因此，在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不仅不会单调，更没有被分割或分裂，反倒是实现了一个有机性、动力性、使命性的大学生事工。
2．如何将Y教会现有水平的大学生事工有效地纳入整全牧养体系中？这是建立整全牧养体系架构并且切实地践行出来的最为关键的一步，也是我们在上帝面前祈求圣灵不断引导和光照之处。对现今的Y教会来说，我们的大学生事工并不是“独”学生事工，而是处在一个有机发展体系中的一个关键环节，不顾其他地把大学生事工发展起来并非我们的目的。既然是关键的环节，那么这一环节如何有效地承继上阶段，并且顺利地与下阶段衔接，是当下我们重点思考和努力之处。关于这一点，笔者将在下文中继续阐释。
3．就现阶段而言，Y教会的整全牧养体系无论是在理论还是在实践上都尚处于初建和起步阶段，因此我们需要一个关键性的突破点来带动整个牧养诸阶段的发展。笔者认为这个突破点就是大学生事工，因为这一事工对其两端事工起着哺育和助推的作用，我们有必要在一个整全牧养的视角中来发展学生事工，以实现上下两阶段的带动性发展。所以，笔者建议，现今Y教会应当从整全牧养体系的理念出发，集中力量（包括神学资源、财务开支、人才培养等方面）在大学生牧养阶段培养出教会需要的工人；同时又兼顾婴幼儿、青少年以及成人事工，通过它们来支撑大学生事工，以期待在数年之后持续有效地实现“哺育”和助推。
对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的期待
通过对Y教会的大学生事工现有处境的思考，我们可以得着努力和发展的方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今后足下的每一步才是至关重要的。
1． Y教会现今的大学生事工必须要着眼于整全的牧养体系，在这个有机发展的体系中，大学生事工明确了自己的地位和作用，并为了更好地实现自己在这个体系中的作用，大学生事工必须依照自己承上启下咽喉性的地位来制定实现反哺和助推作用的内容，即三至四年大学阶段牧养的目标和牧养的具体步骤、内容、方法等。大学生事工只有明确了在整全牧养体系中的目标，并且制定具体方法、内容来实现这一目标，这才是真正的朝着建立整全牧养体系的方向迈进。
通过制定具体的牧养步骤、内容和方法等，才能真正地朝着有机的方向发展好大学生事工，如此一来大学生事工才会有方向、有动力。由此形成的反哺和助推的作用也将会是巨大的，大学生事工与上下阶段的衔接点方能建立好，大学生事工在整全牧养体系的建立中所起的作用才会得到应有的体现。
因此，笔者第一期待的就是整全牧养体系中大学生事工在三四年时间里具体的牧养步骤、内容和方法。因此也期待着关于这方面的专题论述。
2．期待成人和职场阶段有效地衔接于大学生事工，实现毕业生“软着陆”。上一点笔者谈论的是大学生事工自身朝着目标的发展与壮大，由此而产生足够的对下阶段的助推。在此要陈述的期待是成人事工阶段可以通过团契、小组、关怀等多种方式去迎接大学毕业生的到来，以此实现毕业生在成人事工中的“软着陆”。因为，成人阶段的处境大大异于学生阶段：在大学阶段，学生的聚会积极性高，课余时间充足，弟兄姐妹之间的接触较多，教会活动也多，通常同出同入，幸福值很高，感情也特别好，团契凝聚力强，关怀程度高；进入职场以后，弟兄姐妹除了主日和小组聚会，基本上没时间见面，感情较大学阶段就淡化了许多，而且在社会中，遇到较多试探，这种试探远比学生时代的试探大，并且弟兄姐妹都有自己的婚姻、父母、同事，个人的经济和社会的压力都比学生时代大。
面对以上这样的相异之处，从学生阶段进入到成人阶段，必然会产生一些不适应和心理上的落差，一时间难以处理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并且成人堂点的聚会氛围、讲台信息侧重点以及牧养目标都与大学生事工阶段有所差别。因此，在大学生事工到成人事工的衔接点上需要有一个过渡和适应期。
笔者期待，在Y教会的成人事工中可以通过建立职场团契、夫妻团契、查经小组以及婚姻辅导与介绍对象等方式，对刚刚进入成人堂点的大学毕业生进行关怀和辅导，通过细胞小组和团契等平台使这些毕业生“软着陆”在下一个牧养阶段，实现大学生事工阶段和成人阶段的有效衔接，并且期待这些毕业生在过渡期之后成为Y教会成人事工发展的中坚力量。
3．在大学生事工上由一家独言发展为百家共探。Y教会提出的整全牧养体系中的大学生事工并非想树一家之言，而是期待关注大学生事工的教会都可以陈述自己的牧养理念，可以以Y教会的整全牧养体系中的大学生事工为参考，亦可以与我们截然不同，甚至是对我们提出批评皆可。愿众教会都有意去探求大学生事工，以合乎圣经的原则寻索适切的大学生牧养理念与实践，在基督的真道上建造他的教会。惟愿主道兴旺，教会复兴！
注：文中的“成人事工”，是指Y教会中大学生事工的下一阶段，会众主要包括进入职场的青年，已经成家或养育子女的中年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