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 扎根教会 服事教会 建造教会
文/林慈信
毫无功效的三种做法
我们要使教会里的孩子做基督的门徒，传福音给他们，把主耶稣基督所吩咐我们的一切都教导他们。但在教会中，在儿童教育上有三种做法对建立他们做基督的门徒是不太有帮助的。
第一种就是教导孩子们一些道德功课，当然我不是说不要教导孩子伦理道德，但是整本圣经的主题不是关于怎么做人的。圣经的主题是耶稣基督，若没有他的宝血洁净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做好人的。然而坦白地说，今日许多儿童主日学材料的主题往往就是教孩子怎么做人。以“大卫战胜歌利亚”为例，有一些主日学材料是这样教导孩子们的：你看大卫多么关心他的家人和他的国家，我们也要爱我们的家庭，要像大卫一样勇敢。假如没有耶稣基督，大卫的故事是没有意义的，跟“伊索寓言”、“孔子的故事”没有差别。
第二种做法倒也不是什么错误，但却是一个限制，就是虔诚爱主的成年人把他们灵修的一些亮光告诉孩子们。这些信息往往都是很宝贵的，但是我们所有的灵修亮光加起来也不等于圣经自身的主题。我们要从圣经本身着手，而不是从我们的灵修亮光着手。和教导孩子们一些道德功课相比，这样做其实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而第三种做法是把心理学等世界上的观念带进主日学来，如果说第一种做法是道德伦理，第二种是灵修亮光；那么可以说第三种做法就是过分强调方法。很多人接受主日学培训，其实都是想得到一些捷径和秘方。
在一百年前，无论是在亚洲、美洲，还是在欧洲，你都不会像今天大部分基督徒一样，说：“不要跟我讲这么多理论，不要跟我讲什么神学，告诉我怎么做就好。”这句话真正的来源是哪儿呢？是20世纪最重要的教育哲学家约翰·杜威，他是胡适先生的老师，所以当胡适毕业回到中国，他就有了这样一个口号：“少讲一些主义，多谈一些问题。”后来基督徒也拿起这个口号来了，但这不是从圣经来的。
弟兄姐妹们，究竟什么叫“实际”呢？是不是节省最多的钱，吃最少的亏，就“实际”了呢？这只是我们一些人的人生哲学，却不是圣经的教导。那么，圣经教导我们什么是最实际的呢？实际是符合现实的真相的。那什么又是真相呢？真相是：神是神，而我们只是人而已。真相是我们是罪人，所以我们需要被归正。圣经告诉我们，最实际的不是赚钱越多越好，最实际的是：“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箴9:10）这与我们中国人的“望子成龙”是相反的，也就意味着你不要期待主日学、基督教学校，甚至是我们家庭所教导的只是让孩子懂得省钱、不吃亏，以后进名校，我们是要教导孩子们智慧。什么叫智慧？不是拿到博士学位，而是懂得把神的话语应用到实际生活中。亚伯拉罕智慧吗？实际吗？亚伯拉罕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人，但是他真正的智慧是懂得怎么敬畏神，并且他知道在麦基洗德来的时候向他献上十分之一。
总之，要清楚以上三种做法对建立孩子做门徒没有帮助。所以，第一，不要只教导孩子道德，不然的话，我们和孔教有什么不同呢？第二，所教导的不应当仅仅是你的灵修亮光和你的感觉，要教导整本圣经！第三，不要仅仅来到主的面前寻求帮助，我们要先学会怎么寻求智慧，然后才懂得如何以智慧教导孩子。
我们活在怎样的时代
我们现在究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时代？为什么说这与基督教教育有直接关系？假如你不懂现在是什么时候，没有一个历史观念，我们就会重复历史的错误。我们很多人都是盲从着历史，盲从着世界的，所以我们要懂现在是什么时代。
1、从现代到后现代
现在我们是在一个后现代的时代。什么叫后现代呢？首先我们要知道什么是现代。这不单意味着衣服很漂亮，有收音机、电视、互联网等。过去的五百年是现代文化时期，人们要自由自主，要自己做神——科学要自主，离开神；理性要自主；自由选择是重要的。现代精神与我们的信仰是相反的，圣经教导我们要依靠神。
那后现代呢？在现代后期，有一种观念叫“存在主义”，简单讲就是在表达：“你不要跟我讲真理，我感觉很忧郁，我得决定我要不要自杀。”存在主义深受现在的年轻人欢迎，虽然他们不见得知道存在主义哲学家的名字，诸如萨特、海德格尔、雅斯贝尔斯等，但这样的观念已经渗透到音乐、电影、时装……简言之，什么叫后现代？就是反抗现代，不要理性。
律法的总纲是什么？耶稣引用申命记第六章，说：“你要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主你的神。”（可12:30）然而，在后现代时期，我们正在经历一次对尽心、尽性、尽意、尽力四个方面全盘性的危机——心的危机、理性的危机、意志/道德的危机，还有灵魂的危机。我们的孩子无论多小，他们正呼吸着的是后现代的空气。
我们的孩子是神造的，他们是有头脑的，没有一个人是笨的，包括那些学习有障碍的。但是后现代哲学和媒体娱乐界却把我们的孩子当做笨蛋来对待，其中甚至包括基督教出版社。什么东西都弄成最简单的，包括唱诗，传统的、有丰富教义的圣诗都不唱了，我当然不是说不能唱现代的圣诗，我只是说要把最好的都拿来。出版的属灵书籍也是简单的，所以很多时候应该得到的属灵的粮食，我们却得不到。简单不是错，但假如我们长期喝奶而不吃干粮的话，教会就死掉了。
2、后现代时期的特征
后现代是什么？理性的危机。“文本死了。作者死了。读者死了。”这是后现代最重要的哲学家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说的，也深为其他的解构主义哲学家认同。你不要以为这离你很遥远，相反，它正在传播到你所在的大学。
什么叫“文本死了”呢？本来我们说，这本书中的每一句话都有意义。但后现代却说没有，有的只有你和我的解释，而这本书究竟在说什么，没有意义。就是说，没有一句话有一个固定的意义。圣经到底说什么，罗马书3:23到底在说什么？没有意义，只有解释。很不幸，我们的神学院的老师，也开始接受这个理论了。
什么叫“作者死了”呢？要理解罗马书在讲什么，你就请作者保罗来告诉我们不就好了？后现代说：不是的，作者死了。也就是说，作者只是众多解释者中的一个而已，与你我一样，没有分别。所以，不要探寻作者的原意，因为那是没有意义的，是找不到的。我们以前查圣经就是找圣经的原意，对不对？但后现代说：你找不到的。
什么叫“读者死了”？意思是说，不是我在读这句话，而是我的社会语言结构在读这个文本。听起来很抽象，甚至让人头疼。后现代思想就要使你动摇，认为“意义”已经没有了。那什么是我的社会语言结构呢？解构主义说：桌上有一个杯子。但什么叫杯子？你可以不叫它“杯子”，你叫它“狗”也是可以的，而现在是社会称它为“杯子”。但是“杯”这个字不是“狗”这个字，它们都有各自的意义。当看见“杯”这个词的时候，我的脑袋里面有个声音。当我看到这个杯子，我的脑袋就关联了这个“杯”的声音，而这个关联被建立起来只是因为我习惯了而已，也就是说，假如从今以后联合国说：这个不叫“杯”而叫“狗”，也是可以的。如此说来，语言究竟有什么功用呢？后现代说，语言都是白人男性用来剥削的，是一个政治剥削的工具。例如，克林顿当总统的时候，当他在电视上宣布他没有和莱温斯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性”的含义当时也被篡改了。他控制了电视，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语言成为一个政治工具，现在的政治家就是这样来看语言的。我们相信圣经清楚地告诉我们怎么过圣洁生活。假如语言没有意义，圣经没有意义，我们怎么活下去呢？但这正是世界要我们相信的。
两百年前，现代哲学家要我们相信圣经是不合乎科学的，你信科学就好了。但那时候他们至少还是相信有真理的，虽然坚持真理在科学而不在圣经。但后现代哲学家却说，根本就不存在真理。
3、后现代与教养孩童
认识后现代时期与教养孩童有什么关系呢？一百年前，所有的牧师都是讲圣经的，至少他知道应该讲圣经，那些不讲圣经的叫“不信派”或者“自由派”。三十年前，你可以听见牧师讲解圣经，他可能解经解错了，但他的目标是讲解圣经，他会讲一些故事，但这些故事是用来说明他对圣经真理的解释的。
但是，后现代的牧师可不是这样讲道的。很不幸，神学院都在教这套后现代的讲道法，简单地说就是“心灵鸡汤讲道法”。这是怎样的呢？牧师要讲一个故事，其实整篇讲道就是故事，因为后现代说没有真理，于是故事叙述代替了真理的传讲。牧师还是会读一段圣经的，但是他真正要讲的是从那个故事中得出来的。故事很动听，一定能勾到你的心弦，最后那句话一读完，眼泪都流出来了。讲道的重点不在圣经，重点在那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是伊索寓言，可能出自任何的童话，总之圣经现在似乎成了这些故事的仆人。
请分清楚，以前牧师讲故事是例子，现在的新方法是故事就是讲道，牧师不再讲真理了。有些华人神学院是这样教导如何预备讲章的：找一个主题，比如夫妻要沟通。然后呢？你就去找经文，找很多故事。那个主题可能不是坏事，但要这样持续下去，就好比一个人每天只吃棉花糖和冰激凌。假如那些故事很刺激的话，也不过是有人五十年不吃饭，每天只吃辣椒而已。
现在很多圣经研究会把神写的书当成是人写的一样来对待。神学家认为，我们的信仰是从社会文化那里找回来的：文化带领神学；讲道用心灵鸡汤式讲道；追求教会增长，可以使用市场学、广告学；辅导和教育，我们要采纳心理学……难怪教会不长大。
我们的孩子究竟需要什么
第一，我们一定要搞清楚我们的孩子是谁。我们的孩子是神按照他的形像创造的，他们有悟性、意志、感情。他们的悟性需要被圣灵光照以认识真理，而对于世俗的观念，则要用圣经来光照和批判。我们的孩子是有头脑的，他们要尽性爱主我们的神。他们是有意志来做出选择的，我们要把他们当成要承担责任的人来对待。但我们看见有些孩子已经被父母宠坏了，甚至于在餐厅里乱喊乱叫，父母也不责备他们。父母一定要把孩子当做有理性、有道德感的人来对待，在适当的时间向他们说明他们的责任，同时也要有合宜的处分。不是乱打乱骂，也不是随意放纵，两样都不对的。那两样掺和一下就好了？也不对！要从圣经来看你的孩子是谁。
第二，我们的下一代是有良心的人。什么叫良心？良心就是我跟我自己讲话，判断我自己的道德，只有人会这样做。我们的孩子也是有良心的，所以我们要牧养他们的良心。这里不是讲感情，而是他的良心，他的道德感。良心是神创造的，但是良心也会犯错，只有圣经永远不会错，所以良心要学习。父母要教导孩子们怎么对待良心，而主日学老师是帮助父母牧养孩子的良心的。刚刚讲不要按伦理道德来教导孩子，现在怎么又在讲良心呢？让我来告诉你，基督徒的良心观是不一样的。假如一个非基督徒说：“我对得住我的良心”，他还是对不住神，因为他的良心对自己来说是清洁的，但在神面前却不是。那如果非基督徒说：“哎呦，我对不住我的良心啊！”他就违反了神造他的良心的目的了，神不要我们的良心是污秽的、是责备自己的，神要我们有清洁无亏的良心。明白了吗？一个非基督徒良心好与不好都是不对的！所以，他要乖乖地悔改信耶稣。那么基督徒呢？基督徒的良心是圣灵重生过的，我们不晓得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重生，虽然我们习惯于认为孩子信主是决志祷告时一次性发生的，但事实上未必如此，并且良心被圣灵改造也是一个过程。我也决志过，我是第四代传道人，九岁时接受耶稣基督做个人的救主。你问我有没有悔改，并为我的罪流泪？有的！五年之后，我为自己的罪大哭。那我究竟什么时候重生得救的？九岁还是十四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牧养你孩子的心。
你要教导他，耶稣是他的救主。他的人生目的不是考进最好的大学，而是荣耀神，永远享受神的同在。假如你不是这样教导孩子的话，你教养孩子的目标就错了。
教导孩子的目标，不是把我们的文化强加给孩子，也不是要孩子跟我们一样，而是引导他们信靠主耶稣。我们和我们的上一代，都是受了华人移民心态的影响——不善于表达情感，对真理的追求也不是很强，但我们的意志是很强的，就是无论吃多少苦也得让我们的家庭活下去。而我们下一代不是这样的。他们的意志也许没我们这么强，但他们的意志也是神造的，所以都可以被圣灵光照，但是他们是不会像你一样拼搏的。看见父母不去麦当劳而在家里吃剩菜，孩子们回来可能会说：“这是你自己选择吃剩菜的。”这也呈现出两代人的不同看法。总之，我们自己怎样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让我们的孩子看见我们是信靠神的。我们可以教导孩子节俭，但更要让孩子们知道，应当首先把当纳的十分之一送入神的仓库。
我们当怎么教导孩童
无论是做父母的，做主日学老师的，还是做学校老师的，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空前的挑战，我们必须承认在教养孩子方面我们多多少少是失败的。那么有什么捷径吗？最好的捷径是装备自己。当然我们可以看一些关于教养孩子的书。但除了看书以外，我们先要回到圣经里。
我们必须决心回到神的话面前，以神的话为我们教导的内容。
1、我们要教导神所吩咐的诫命。
我们可以借助十诫来教导孩子做基督的门徒。路加福音24:25-27记录了主耶稣在以马忤斯的路上是怎样教导并坚固门徒的：
耶稣对他们说：“无知的人哪，先知所说的一切话，你们的心信得太迟钝了。基督这样受害，又进入他的荣耀，岂不是应当的吗?”于是从摩西和众先知起，凡经上所指着自己的话，都给他们讲解明白了。
主耶稣的意思也就是，旧约的主题就是耶稣基督。路加福音24:44-48记录了主耶稣是如何开门徒的心窍的。在希腊语里，“开心窍”与“解经学”是同一个词，也就是说，耶稣是在教导他们如何解释旧约。
耶稣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从前与你们同在之时所告诉你们的话说：摩西的律法、先知的书和诗篇上所记的，凡指着我的话，都必须应验。”于是耶稣开他们的心窍，使他们能明白圣经。耶稣又对他们说：“照经上所写的，基督必受害，第三日从死里复活，并且人要奉他的名传悔改、赦罪的道，从耶路撒冷起直传到万邦。你们就是这些事的见证。”
十诫不能使人得救。但是身为蒙恩的教会成员，必须懂得神的律法要求是什么：
第一，十诫是在教导耶稣基督的义。当我们说耶稣是神的羔羊，也是我们基督徒生活最好的榜样的时候，这意思是说，耶稣基督是完完全全遵守神的律法的：他在他的父面前没有别的神，他从来没有敬拜偶像，他从来没有妄称耶和华的名，他从来没有不遵守安息日（显然法利赛人所坚持的是相反的意见）……十诫告诉我们，耶稣的人格是完全的。
第二，十诫教导我们，我们是需要耶稣基督的。十诫刺透我们的良心，使我们扎心知罪，指引我们到耶稣基督那里。告诉我们：没有基督，我们是怎样的人——敬拜偶像的、妄称神名的、不遵守安息日的、无亲情不爱父母的、杀人的……
第三，十诫就是告诉我们，耶稣基督的义以及他的完全是归算给我们的。在基督里，神看我们是圣洁的。在基督里，神看我们是遵守律法的。神看我们是好的，这不是因为我们完全遵守了神的律法，而是因为耶稣站在了神面前，他站在我们前面，是我们的代表。
第四，十诫告诉我们，应当怎样因着耶稣基督向父神感恩。十诫是先得救后顺服的。神告诉他的子民，他已经拯救他们出了埃及，这完全不是因为他们守律法赚得功德，是神自己的拯救行动已经完成了，而遵守律法就是我们怎样感恩的方法。
第五，耶稣基督就是十诫真正的意义和实体，我们逐条来看：
第一条：“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这教导我们：耶稣就是那位唯独的真神，是我们的救主和主宰，是我们的中保。所以我们要敬拜他，除他以外没有别的神。
第二条：“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不可跪拜这些像；也不可事奉它……”
这教导我们：耶稣是神唯一的、完全的形像。我们爱主耶稣，所以我们不敬拜任何其他的形像。
第三条：“不可妄称耶和华的名。”
耶稣就是神的名。在主耶稣的名下万膝都要跪拜，所以我们不妄称神的名。
第四条：“当守安息日。”
耶稣基督是我们安息日的安息。希伯来书第三章和第四章，当我们来到耶稣的面前，我们就停止平常的工作，听他的话，耶稣是我们的安息日。
第五条：“当孝敬父母。”
我们尊重耶稣，耶稣把我们当做他的儿女们（参来2:10），带我们进入他的荣耀中。所以我们当孝敬父母，但是耶稣是我们首先当敬重的。
第六条：“不可杀人。”
我们尊重耶稣，他就是生命，他是生命之主。耶稣舍生命叫我们得到生命，所以不可杀人。
第七条：“不可奸淫。”
我们尊重耶稣是我们的新郎。耶稣买赎我们，洁净我们，为做他纯洁、无瑕疵的新娘。我们对耶稣基督的爱是专一的。
第八条：“不可偷盗。”
我们尊重耶稣，因为他是我们的产业。耶稣供应他子民今生一切的需要，还有永远的。所以不可偷东西。
第九条：“不可做假见证陷害人。”
我们尊重耶稣，他是真理。在基督里，神所有的应许都是“是的”。所以我们也应当“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不可做假见证。
第十条：“不可贪恋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
耶稣是我们一切的一切，是我们所需要的。他满足我们外在的需要，也使我们心里的愿望被更新。耶稣教导我们应当追求什么，我们的心应当期望什么。耶稣给我们一个新的心，因此不应该贪心。
你看，十诫是很美的！但既然旧约是讲基督的，怎么其中有那么多人犯罪的故事呢？没错。参孙是谁？他是士师，是神子民的领袖。他舍命拯救神的子民，不过他同样是罪人，犯了很多罪。然而唯独耶稣是我们最完美的领袖，他是无罪的救主，用他的性命拯救自己的子民，大卫是谁？以色列的王，但却是犯罪需要悔改的王。唯独耶稣是我们无罪的王。摩西是谁？他是颁布神律法的先知，但耶稣是新的摩西，他是起初颁布律法的那位神。
我们必须教导圣经，但我们若忽略教导整本圣经的故事，却只不过是教导了圣经里的故事，那我们就错过了教导的目标。我再说一次，不要只是教导圣经里的众多的故事，你要教导整本圣经的故事。整本圣经的故事是什么？是神的恩典。从旧约到新约，整本圣经教导的故事就是耶稣基督。从创世记3:15中的“女人的后裔”开始，就在讲述基督的救恩。所以教导圣经，要学习怎么认识耶稣。我们也必须教导孩子们，神是怎样一位神。不然，他们不会遵守道德的原则，也不会明白救恩的必须。
十年前《铁证待判》的作者麦道卫发现，在福音派教会里的中学生，有60%是考试作弊的，60%在中学毕业之前有过性行为，这也就是说，教会里的孩子跟外面的没有什么两样。相信在中国也是一样，即便比例没有这么高。我听过麦道卫在慕迪神学院的一次演讲，他在现场随机请一位14岁的女孩到台上，问她：“你考试作弊吗？”这个女孩说：“不。”麦道卫说：“我问了这么多青少年，你是第二位说没有的。那你为什么不作弊？”女孩子的答案却是：“因为不作弊比较容易，作弊要是被发现怎么办？”亲爱的家长、牧者还有教会学校的老师，你要教导他们“不可以”，但也要清楚地告诉他们“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作弊是一个规矩，我们要从规矩讲到原则，就是我们必须诚实是因为神是圣洁的，是诚实的。你爱神吗？你敬畏他吗？当这样问的时候，你就是在向孩子的良心说话了。
2、我们要教导神的性情
关乎神的性情的每一项，你都要教导。在《威斯敏斯特小要理问答》里是这样简单总结神的性格的。神是灵。在七方面都是无限的、永不改变的：他本身、他的智慧、他的权能、他的圣洁、他的公义、他的美善和他的真理。你可以看诗篇，也可以看约伯记，还可以看以赛亚书……总之，在旧约中你会找到神所有的属性。我们必须教导孩子们，从旧约和新约中来认识基督。我们必须教导孩子神的全面的性格。
3、我们要教导神所有的应许
神建造了一个跟你的关系，开始这个关系的是神自己，他把这个的关系叫“约”。所以圣经被称为“新旧约全书”，不是偶然的。约就是你跟神的关系，在这个约里，有神很多很多的恩典、福分和应许。在这个约里，有神所吩咐的诫命，你必须把这一切都教导给孩子们。我们必须教导孩子怎么敬拜神，我们必须教导基督、神的属性、神的律法、神的应许。
当我读神学的时候，我曾经用了一套主日学教材教导初中生，我发觉我对神的约的认识，就是从那次教主日学里来的。这套35年前的教材《神的应许》在今天还在出版，只是换了封面设计。这套课程要求小学五六年级就从创世记到启示录走一遍，在小学一二年级就教导他们一些关于耶稣的主题。到了高中就教导他们怎么使用神的道——怎么查经，怎么明白教义、伦理、敬拜等等。就是说，我们要从小打好根基。你也可以先从小要理问答和儿童信仰问答开始，自己先学。
结语
无论是作为牧者、家长还是教会学校的老师，我们都得承认在教养孩童方面我们或多或少是失败的，因此必须认清在教导孩子做基督门徒上没有助益的方法：
1）、只教导孩子道德，不讲福音；
2）、以你的灵修亮光和你的感觉取代对整本圣经的教导；
3）、只专注于方法，不加分辨地把心理学等带入教会。
那我们如何带领他们做门徒呢？我们要认识我们的孩子，明白他们究竟需要什么。我们也要认清后现代时期对我们教养孩童的挑战，就是它要我们和我们的孩子相信圣经没有意义，根本就不存在真理。
在面对这样空前的挑战的时候，没有捷径可走，我们只能也必须回到圣经，以圣经为教导孩子的内容，不是只教导圣经里的众多的故事，而是要教导整本圣经的故事。整本圣经的故事是什么？从旧约到新约，整本圣经教导的故事就是耶稣基督。为了让孩子认识基督，我们要按照圣经所启示的，教导孩子神所吩咐的诫命、神的性情还有神所有的应许。主耶稣已经胜利了，在与不信的世代抢夺孩子灵魂的争战中，我们也必定与主一同得胜！
[1] 本文整理自作者的一次讲座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