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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事主 ——《教会》杂志100期纪念专文(一)

[摘编/本刊编辑部] 作为媒介,文字的重要特征是安静。而神的百姓需要安静在神的话语面前。如今,读文字的人越来越少,但依旧重要。文字事工也依旧重要。期待有更多的文字事工者兴起,以带领更多的神的儿女在神面前安静读字,由此共同经历在神里面的平安与宁静、成长与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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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羡慕活在主面前” ——记念越寒老弟兄

[文/易君] 我从王叔那里学会了也喜欢上了《主耶稣,我羡慕活在你面前》这首诗歌。每当我因看重自己的感觉,软弱不能自拔的时候,我就唱这首诗歌。王叔与主同行的体会,让我的服事不要以事工为导向,而是更关注自己和牧养对象的属灵生命,以及与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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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偏离基督[1] ——希伯来书13:20-25释经讲道

[文/谢恩] 当希伯来书的初期读者完全领会到神在基督里所赐的无与伦比的恩惠时,作者的写作目的便实现了。盼望它能够同样在我们身上实现。期盼我们每一个弟兄姐妹,在学习完这卷书之后,一生跟随基督,绝不偏离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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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话语应当被解释[1]

[文/布林格(Henry Bullinger)] 既然神将祂的话语启示给了人类,那么祂也会让人无论如何都能明白祂的话语。因此,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因为一些难解的地方,而认为不可能对圣经有正确的理解。圣经允许人对它作出敬虔并合乎信仰的解释。然而,敬虔地解释神的话语要遵循一些特定的规则,这些规则是由神的话语本身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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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幽云厚恩:哀歌中的恩典》

[文/马可·阿布德米瑟(Mark Abdelmessieh)] 该书作者指出,有关哀恸的不同经文,都是神给祂的子民在经历痛苦时的礼物。因此,他将哀歌定义为“带领人在痛苦中走向信靠的祈祷”,它是神特别的赐予,来替代绝望、否认、无声的苦毒、虚无缥缈的希望和无法平息的混乱。书的第一部分侧重于从诗篇中学习哀恸,第二部分带领我们学习耶利米哀歌,结尾部分则给出了个人性的和群体性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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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事奉:司布真教牧神学中的压力与苦难[1]

[文/利兰·布朗(Leland Brown)] 虽然人们常常将司布真所受的苦难与他的教牧事工分开探讨,但司布真本人却认为苦难与事奉是相辅相成的。他认为,牧师必须受苦,因为他们是基督特别的仆人,是基督恩典的管道。他也相信,苦难能使牧师保持谦卑,使他们能同情自己的会众,也帮助他们经历自己所传讲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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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有一位救主 ——《司布真的哀愁》书评

[文/沙仑] 司布真认为,真正的帮助,是把忧伤的灵魂带到一个更大的故事——耶稣的故事——中去。耶稣了解人的忧伤,因为祂也曾忧伤。耶稣是忧患之人真正的帮助,祂自己就是忧患之子。司布真面对自己的绝望光景时,与这位忧患之子的关系,给予他力量:“一直以来,在极度痛苦的时期,在每次折磨的辖制下,知道主耶稣有共患难之情,乃是最深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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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军队[1] ——十九世纪伦敦都城会幕教会的传福音事工

[文/张瀚中(Geoff Chang)] 伦敦都城会幕教会是司布真曾牧养的教会。因此我们很容易认为这间教会所有的传福音事工都是在他的布道事工下进行的,但司布真会告诉你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一个全教会被动员起来从事福音工作的故事。他曾说:“有人问我如何得到了我的会众。不,不是我得到了他们……不是我得到了我的会众,是我的会众得到了我的会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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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历史的助益 ——采访张瀚中牧师

[文/本刊编辑部] 我的导师狄马可和迈克尔·劳伦斯都是教会历史学家,他们可以从整个教会历史中汲取资源来思考现在所遇到的问题并提供指导。我们常常觉得今天教会所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崭新挑战,需要我们自己开始去摸索和解决。但实际上,这样的挑战贯穿整个教会历史,历代基督徒早已面对过。我们是站在基督教的历史长河中,认识到这点大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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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抑郁症:遭遇、认识、走出、服事(上)

[文/苏民] 面对自己的困境、困惑,面对同样身陷抑郁的弟兄姐妹,面对令人扼腕心痛的教牧现场,我不得不开始去学习,与抑郁症相关的一些知识。随着学习的增多、加深,渐渐地,我能够藉着基于圣经真理的人论、与基督联合的成圣动力论,也结合一些专业知识、常识与经验,来面对自己的困境,来陪伴和服事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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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任纽与约翰福音中的亚当预表基督

[文/马克·马科维茨基(Mark Makowiecki)] 保罗是唯一明确说到亚当预表基督的新约圣经作者,因此有人会认定,爱任纽的“新亚当”教义的使徒基础完全来自保罗。然而,本文指出爱任纽的“新亚当”教义的关键元素可以追溯到约翰福音的作者。在福音书中,约翰使用了互文对偶交错结构以及其他文学手段,将耶稣描绘成一个重演(recapitulate)亚当生与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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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为祂而长,百合花为你而生?[1]

[文/迈克尔·里夫斯(Michael Reeves)] 我们的生命可以比作一池水,当其波澜不兴之时,看起来澄澈而洁净。而唯有将这池水搅动翻腾,肮脏才会显露出来。同样,试炼显明我们的罪。藉着试炼,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自己,识别出以前深埋在我们心中的恶,然后与之争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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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6)

[文/亦文] 1895年9月18日晚,几位中西同工陪同曹师母登上温州号汽船,准备次日启程赴沪(曹师母病重,急需返英治疗)。曹师母一行人离开温州前,正值当地霍乱肆虐之际,东门一带已有数百人丧命。经过纽约时她们突然听说,梅启文教士和吴教士夫妇皆染疫而逝。曹师母恐怕自己难以再重返禾场,回首二十余年的在华岁月,写下了二十六年所经历的喜乐、忧伤、鼓舞和感恩。她由衷地觉得宣教的人生是无比喜乐的人生,而中国或为获得最大回报的禾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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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5)

[文/亦文] 谁都没有想到,1895年的挑战会比往年更甚。春去夏来,一位传道人和慕道友应邀到平阳萧家渡一个病人家中祷告,并在主人的允许之下除去了家中的偶像。这件事传出去之后竟引发了村民的众怒。接下来的半个月,附近村镇二十多处接连发生信徒被殴、家产被毁的事件,萧家渡新建的教堂也被夷为平地,近六十名男女老幼逃到平阳城里的宣教站。平阳暴乱尚未平息,又发生了“枫林教案”。到了8月初,福建更是爆发震惊中外的“古田教案”,导致了11名宣教士及家人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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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4)

[文/亦文] 1895年3月12日,被众信徒尊为“薛孺人”的曹师母迎来五十大寿,温州众教会为她举行了隆重的庆典。“大喜之日”,三百人受邀,来了四百人,而渴慕参加的人远远不止此数。当地信徒把礼拜堂布置的比过节还要漂亮。应邀前来接替她督导之职的吴教士已从英国抵达,目睹了这场独特的盛会。循道公会的苏慧廉先生第一个发言,他深情地回顾了和曹雅直先生的友谊,曹师母嫁到温州后的四分之一世纪中,基督徒人数从两人增长到了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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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3)

[文/亦文] 1893年起,新抵温州的几位年轻女宣教士开始独当一面。先是鲍金花姑娘尝试推广反缠足。虽然这一年得救受洗的人数不如所求所想,但很多信徒的灵性得到真正的复兴,并建立了两个新的聚会点。另外,魏姑娘已订婚,婚后便将调离温州,总部分派了两位新同工平姑娘和韦姑娘来代替她。转年到了1894年,因各种挂虑和操劳,曹明道接连病倒、卧床不起。她深感自己年事已衰、难以为继,便写信请总部调派一对夫妇来监督温州一带的事工。原先陪同曹师母下乡的谢姑娘,现在可以带着新来的平姑娘前往东川探访各村的信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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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2)

[文/亦文] 1893年10月,谢姑娘陪同曹师母走访了霞嵊。第一程坐船,第二程坐竹竿轿子,由人抬着爬山涉溪,村民倾其所有,招待远客。周三,有三位慕道友从别村赶来接受信德考核。两位女宣教士和二十多位信徒分享圣餐,再过江探望对岸的几名信徒。周一,一行人再度启程去柴皮,那是当时内地会福音站里海拔最高的山村。这个海拔近千米高的山村已有六十多人来参加聚会。周四返程,走另一条路到了江边。这次旅程是谢姑娘的第一次乡间布道旅程,这一周给她带来了很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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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1)

[文/亦文] 1892年温州有30人受洗,而台州受洗的人数则接近温州的五倍,这引起了温州传道人和基督徒的激烈讨论。曹明道在1893年第一周召聚大家每天为此祷告,并分组出去传福音。后来,曹师母本人因晕倒而被送到烟台疗养。她从来信中得知:温州城里的传道人和信徒们失声痛哭,迫切祷告,求神赐下更多得救的灵魂,每个月都有人通过信德考核而受洗,温州南门外可容纳350人的礼拜堂因人满为患而需扩建或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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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雅直夫妇温州宣教灵修日引(20)

[文/亦文] 1892年从岁首到年终,曹明道和女宣教士们又见证到很多神奇妙大能的带领。这年正月,刚完成一个月培训的12名传道人,每人领取了3鹰洋的生活津贴,两个两个下乡传福音。到了夏天,曹夫人和鲍姑娘前往日本休假,听两名旧识水手分享,船从温州开到镇江,便有六个人因听闻内地会宣教士所传的福音而悔改归主的好消息。回到温州,又到了秋季乡村事工的日子,魏姑娘陪同曹夫人走访了霞嵊、东川一带,最远走到西坑,一个离温州已有五六十英里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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