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十一月, 2014

  • 28 十一月

    黄金时代的集体记忆

    文/郭暮云 狄更斯在《双城记》的开头这样描述他的时代: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晦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目睹了一切,我们对一切熟视无睹;我们都在直奔天堂,我们都在直奔地狱。 这咸丰年间的话,用来形容本朝其实也恰如其分,或者很可以再加上几句:这是一个百姓们还着房贷车贷还要追捧苹果六代的小时代;这是一个大人们下管裤带上管声带中间还要管你口袋的大时代;这是一个既仇视又崇拜官二代富二代的旧时代;这是一个时不我待不敢懈怠要不就得die的新时代。 我们那计划经济的上一代,未富先老;我们那计划生育的下一代,未开先败;而我们这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一代,则似乎未老先衰,因为崔健早就说过:不是我不 …

    阅读更多 »
  • 7 十一月

    爱情亡命之徒

    文/郭暮云   引子 兴城古称宁远,是明末抵御后金的辽东前线。袁崇焕曾多年镇守于此,并在1626年的宁远大捷中,以红衣大炮将努尔哈赤轰成重伤。八个月后努尔哈赤身死,袁崇焕也达到了事业的巅峰。然后崇祯帝上台了。崇祯与崇焕,实在是一对亦真亦幻的悲剧组合。崇祯性急而多疑,当政之初曾将崇焕捧到天上。然而后来崇焕矫杀毛文龙、与满洲议和、被皇太极绕开关宁锦防线直捣京城酿成己巳之变……一系列变故后,崇祯忍无可忍,终于决定要杀崇焕。1630年9月22日,袁崇焕在北京甘石桥被凌迟处死,一共割了3543刀。京城百姓踊跃出钱购买其肉,必欲生啖而后快,银子一钱可买手指大的一块。临死前,袁崇焕占诗一首: 一生事业总成空 半世功名在梦中 死后不愁无将勇 忠魂依旧保辽东 诗中可见,他虽感叹自己的人生是虚空的虚空 …

    阅读更多 »

十月, 2014

  • 10 十月

    偶像的黄昏

    文/郭暮云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 神是忌邪的 神。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 ——出埃及记20:4-6 拜偶像这一严重的问题贯穿圣经的始终,一直是罪人最主要和最大的罪。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与拜偶像之罪毫无瓜葛。 从字面意义上,我们当然知道任何具体的塑像、雕像、画像,一旦被用来崇拜,就是触犯了第二诫。而且忌邪的神,对拜偶像恨恶之极,因此任何涉嫌拜偶像的思想、言语和行为,都在被禁止之列。圣经多次说过,拜偶像就是一种属灵的奸淫。 一个男人同时只能有一个妻子。而再宽厚的男人,也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妻子有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这便 …

    阅读更多 »

七月, 2014

  • 25 七月

    逃离与委身

    文/郭暮云 让我们从一个至少对基督徒而言耳熟能详的故事开始。 那天大卫没有去上班。(撒下11:1过了一年,到列王出战的时候,大卫又差派约押率领臣仆和以色列众人出战。他们就打败亚扪人,围攻拉巴。大卫仍住在耶路撒冷。)夕阳西下时他起床了,在宽阔的平台上游荡,不经意间他看到一个人。(撒下11:2一日,太阳平西,大卫从床上起来,在王宫的平顶上游行,看见一个妇人沐浴,容貌甚美。)或许不去上班、傍晚起床都不算大奸大恶,如同无意中看到美女——即使是出浴美女——也不算大奸大恶一样,但是这一系列的小问题最终变成了大问题。约伯回击三友审判团时曾说:“我与眼睛立约,怎能恋恋瞻望处女呢?”(伯31:1)约伯不做的,正是大卫在做的。他终于允许飞鸟在头上搭窝了。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看,他还要跟那个留守妇女建立关系。建立关系 …

    阅读更多 »
  • 18 七月

    从哈巴谷书看温州十架被拆事件

    文/约书亚   编者按:一段时间以来,温州教会十字架被拆事件牵动着许多弟兄姊妹的心,出于真诚关切代祷的心而发出的提醒和安慰也显得弥足珍贵。约书亚弟兄的“从哈巴谷书看温州十架被拆事件”正是这样一篇文章。虽然文中分析的状况不代表每个教会的景况,一些恳切的提醒乍看之时也让人不易接受,但“朋友加的伤痕出于忠诚;仇敌连连亲嘴却是多余”(箴27:6)。另一方面,从神话语而来的安慰,也使我们转头仰望那在基督里救赎我们并在我们的生命和事奉中掌管和护理的主,并相信他叫万事互相效力,为要成就对我们的益处,使我们更有他儿子的样式,并期待在他荣耀的显现中得着满足的安慰!   耶稣基督曾特别叮嘱他的门徒要分辨这个世代并要警醒(太24:9-13,16:2-4;启7:14)。 “履霜,坚冰至。”当温州 …

    阅读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