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文] 1891年11月,曹师母在为霞嵊代祷多年后,第一次走访这个大山坳里的小山村。在各样的试炼和困境中,这里成立了三十多人的晨更读经会,主日崇拜也井然有序。霞嵊的“福音效应”也扩溢到周边的村落。1891年的最后一个月,曹师母召聚了两名受薪传道人和11名义务传道学习圣经,为期一个月,在真道上扎根,以期能更有智慧地牧养群羊。这年温州内地会的圣诞节办得有声有色、寓教于乐,城里二十来位外侨被邀请来参加,共同分享这个普天同庆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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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91年的温州教会,格外地喜忧参半、哀乐交织。元旦刚过,忠心服事八年的潘传道因支气管炎突然过世。他传福音的方法庄谐并用,而且他带领信主的人对救恩都非常清楚。这一年的妇女事工也令人振奋。信主人数不断增加,姐妹们自发供应一位女传道喂养她们。夏尽秋来,9月5日,12名预备洗礼者中的十人在百人之众面前通过了教义问答。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朱德盛师母、朱家三岁的小女儿和唐姑娘相继去世。同一年,温州共有21人受洗,疾病和死亡总是伴随着重生和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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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90年,新来的魏姑娘陪同曹师母前去探访桐岭一带的教会,一方面坚固老信徒的信心,一方面也向第一次听到福音的村民传讲生命之道。有些村落,村民光顾着端详“洋女人”,并没有注意她们在讲什么;另一些地方,村民第一次听到福音就争相购买福音书册。一行人走走停停、边走边传,只要有人愿意听,她们就停下来讲,白天晚上皆有聚会,在各处停留的时间或长或短,结果如何也只能完全交托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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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90年10月,鲍金花姑娘陪同曹明道师母去了一次东川,八天走了14个村子,讲道23次。主日那天,上午、下午和晚间都有聚会,本地传道人和曹师母轮流讲道,介绍福音书籍。师母嗓子都哑了,大家仍不愿意回家,因为喜欢听她讲。到了周一,她们又上山到了一个村子,前院摩肩接踵,约有百人,只能把门和挡窗口的木板拆下来。如此日以继夜连续一周,曹师母累得筋疲力尽,回到船上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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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90年,女宣教士鲍金花陪同曹明道师母回到温州没多久,就参加了当地的一场婚礼,这是她第一次见识中国信徒结婚,是男校的一位弟兄迎娶女校的一位姐妹。当年的7月,一周内有四位宣教士和四位本地信徒相继染疫去世。同一时期,又有五名男女老少决志信主,受洗入会。温州宣教的每一年,都如高山低谷,有起有伏,宣教士常常要与喜乐的人同乐,与哀哭的人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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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89年11月28日,失去丈夫的曹明道重返中国,翌年2月4日抵瓯,与她同行的还有六名年轻的女宣教士。“曹师母回来了”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了出去,第二天便有人赶了20英里的路来探望她。曹明道发现离开这两年,有些事工发展喜人,有些则趋于停顿,甚至濒于解散。不久,曹师母便开始收养盲人和孤寡老人,又为义务传道举办为期一个月的圣经班,学习识字读经,并不定期地召开讲道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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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89年,曹雅直身后,很多朋友和学生都写信来回忆他的生平。曾担任内地会伦敦负责人、与曹雅直通信24年的柏迦先生(Berger)参加了落葬礼,并写道:“回首这段岁月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如同和他们并肩作战,心中充满喜乐。”男校的学生也写信来纪念恩师初到温州时的种种艰辛,甲申教案后的重建家园,没有等新房风干就搬进去开展事工以至于埋下肺病隐患……曹雅直的正直和智慧,他以身作则、不辞辛劳,都在当地信徒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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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87年,曹雅直的健康急转直下,夫妇俩不得不返英休息。医生诊断后,不敢正面回应。曹雅直坦然地说:“不用担心,把最糟糕的情况告诉我…如果这是主的旨意,我愿意留下来忍受疾病的痛苦;如果这是主的旨意,我也愿意在回中国的路上升入天堂……”曹雅直请妻子转告心爱的温州信徒:我会在天堂等待他们。1889年4月21日复活节清晨,第一道曙光照进窗口,曹雅直打完生命最后一仗,在复活的盼望中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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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曹师母的笔下,还记录了很多中国妇女信主的过程,尤为珍贵:被父母许婚的14岁台州女孩,原为童养媳的沙老师母,因抽鸦片而潦倒落魄的林娣妳。他们能听见,能信,正是因为有人奉差,传道。如经上所记:“报福音传喜信的人,他们的脚踪何等佳美!”(罗10:15)神使人自由的灵临到他们,无论是一条腿,还是“三寸金莲”,都可以起来行走,放胆传道,从亲友到邻里,从本族本家到十里八乡,甚至跨越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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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温州教会早期的信徒以底层人士为主,借着曹师母的笔,我们看到了一幅幅生动的素描:开设戒烟所的稻惟德,打银到白象的厉厚明;卖柴至霞嵊的鲍新进,行乞回东川的邵成伯等。早期来自加利利省跟随耶稣的门徒,可以说也是“鱼龙混杂”。而正是这样一群不完美的见证人,才彰显出了圣灵的工作、福音的大能,正如耶稣所呼召的,他们“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徒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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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84年夏,中法之间在东南沿海开战,温州爆发“甲申教案”。在上海修养的曹明道读到丈夫的信,忽然想到诗篇2:1的句子:“外邦为什么争闹,万民为什么谋算虚妄的事?”“虚妄”这个词前所未有地击中了她:感谢主,外邦人所谋算的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绝不能真正击倒教会;他们应该起来,重建属灵的家,找回失散的羊群,赢得更多的灵魂。领受这个异象三小时之后,曹明道从上海起身,去与丈夫会合,参加重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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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在以基督教为国教的英国,信徒们所需背负的十架相对有限。但在十九世纪的晚清,一个中国人要信耶稣,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完全超乎西方宣教士的想象。人身攻击、财产损失几乎无日无之,可谓天天有十架可背,人人有十架要扛。曹雅直在信中向英国的朋友慨叹道:“每进一步,都有魔鬼的搅扰,必须一小步一小步地为主赢得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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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内地会成立之后,始终没有固定的经费来源。戴德生一直秉持着“信心原则”,曹雅直夫妇加入之后也持守这一财务原则。女校的事工渐入正轨之后,校舍和宿舍都需要扩建,但没有人为了这一需求而公开募捐。1877年4月,因曹明道身体不佳,曹雅直陪同她一起返英述职,并应邀作宣教分享,邀请更多的人为温州祷告,尤其为尚未展开的妇女事工祈求。1878年的最后一天,曹雅直夫妇回到温州,第二年夏天开始筹建女校。原先只计划建一栋楼,但神的供应超过他们的所求,最终建成了两栋。而妇女事工,也正是在那一年打开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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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曹雅直到了温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建立一个男校,取名“仁爱义塾”。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好几个男生都悔改信主了,帮着他一起教书育人、传道售经。男校的事工越是激励人心,曹明道便越觉得需要建立一个女校。夫妇两人反复祷告思量之后,成立“育德女学”,免费入学,提供食宿,条件是不得裹脚,并由校方安排婚配(为对抗包办、买卖婚姻)。女校在办校22年中,先后有19人得救,不少人结婚生子后仍定期带领姐妹会或主日学,师生们仍然为离校时尚未归主的人代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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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73年4月,曹雅直第一次去桐岭乡间布道,当地百姓反应强烈,村中的长老们甚至特别请他去讲了一堂“专场”。不久,一位当地人家中就建立了一个小礼拜堂。乡间布道渐有所成的同时,他和曹明道两人却在温州城里常年面对各种威胁和打击。1874年,温州一带出现一个叫“戒指团”的秘密会社,有传言说番人曹雅直就是该团的头目,曹雅直出门布道则被误传为“上山为贼”。为了守护羊群,曹雅直夫妇始终留守在宣教站,只在城墙隐蔽处绑了一根逃生的长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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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对曹雅直而言,最强烈的文化冲击莫过于当地对偶像崇拜的痴迷。初为人妇的曹明道则为学习方言、操持家务而绞尽脑汁。最让这对年轻夫妇头疼的,则是当地人对福音真理的冷漠,“十次失败才能换来一次成功。”除了男校中先后有四名男童受洗外,早期信徒中还有好几位是出家人。1871年11月,曹雅直和同工向一名和尚讲解福音,他信主后便离开寺庙返乡务农了,并热心和乡亲分享救恩,成了方圆十几里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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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67年11月,在另一位同工的陪同下,曹雅直来到温州城。在这两三年里,神一方面在浙江温州熬炼曹雅直,一方面在格拉斯哥的盐市操练Grace,又将两个年轻人的心意通过鸿雁传书连结在一起。1870年3月11日,神以当时航海史上的最快记录,带领祂的使女Grace Ciggie在25岁生日当天抵达上海吴淞口。举行婚礼之后,Grace成为了曹夫人,并有了自己的中文名字:曹明道(Grace Scott)。同年夏天爆发的天津教案,激发了温州城的排外情绪,夫妻二人同心同德的忍耐留守,最终迎来了温州城灵魂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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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67年11月,在另一位同工的陪同下,曹雅直来到温州城。在这两三年里,神一方面在浙江温州熬炼曹雅直,一方面在格拉斯哥的盐市操练Grace,又将两个年轻人的心意通过鸿雁传书连结在一起。1870年3月11日,神以当时航海史上的最快记录,带领祂的使女Grace Ciggie在25岁生日当天抵达上海吴淞口。举行婚礼之后,Grace成为了曹夫人,并有了自己的中文名字:曹明道(Grace Scott)。同年夏天爆发的天津教案,激发了温州城的排外情绪,夫妻二人同心同德的忍耐留守,最终迎来了温州城灵魂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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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65年春,中国内地会尚未成立,戴德生一如既往地分享了中国的属灵需要,这深深打动了在场的一位刚满二十岁的姐妹Grace Ciggie,戴德生先邀请她前往伦敦,她在那里结识了一条腿的George Scott。Grace在送走新结识的内地会属灵伙伴之后便返回家乡格拉斯哥。在接下来的三年半里,神通过各种方式操练Grace的“信心”。Grace很清楚,她一生的工作乃是在中国,她将在那里成为得人如得鱼的“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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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亦文] 1865年,三十岁的苏格兰人George Scott(即未来的曹雅直)认识了比自己大三岁的英格兰人戴德生,产生了到中国传福音的心志。戴德生对这位只有一条腿的申请人说:“我在中国生活了七年,经历到很多危险。如果你去的地方发生暴乱,你要怎么逃?”George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跑。”然后,他引用以赛亚书33:23说,“我不仅不会逃,而且我觉得‘瘸腿的必得掳物’。”这句经文后来就成为了他一生的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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